清早上班被高速封在路口,心里像敲了一面鼓。鼓点敲的正密,终于敲来了解封。
一条鲜有人走的路上满目的冰面和雪茬儿,一晃神就瞥见死神坐在副驾驶上笑而不语。牠不时的伸手拨弄下方向盘,摇晃着车子说要带我去走一条轻松的路。我珉了珉嘴,攥在手里的方向盘变成了一块盾牌,车轮下咯吱作响的冰渣清晰的像迸出的火花。
不知走了多远,牠依旧笑着,抬头看了看若隐若现的太阳,便拂身不见。后来我看见牠在我脑袋里留了张字条:敬畏。
评论